孝子归乡路-第6章 梦中人相聚,晓琴尝蘑菇
水蜜桃呀
1 月前

经历过这次风波,我和母亲不仅重归于好,感情反而更深了。 我们私底下的时间几乎变成了夫妻的样子,性爱变得越来越自然,我们会刻意找梦梦不在的时间,调情,做爱。 虽然晚上我们俩在那无人知晓的空间能尽情放纵。 但我们都明白,也都渴望,我们这份感情,能走出那小小的卧室,走出那一百来平的房子,去晒一晒阳光。 她偶尔还是会提起刘爱媛的事情,她说她会记一辈子,我觉得也没关系。 她绝不允许我再跟刘爱媛纠缠来纠缠去,但也没让我彻底跟她断掉联系,只是警告我说不要再次涉足这种混乱的关系。 我们偶尔也会因为之前事情败露而感到无端地恐惧,害怕下一次又被谁无意间发现。 这种一边渴望感情外扩一边又不得不忍耐和压抑,是我们母子最残忍的煎熬。 我妈由于性爱的滋润,人也渐渐变得水灵了起来,她跟我说她同事都怀疑她谈了男朋友,而她只得说用了更好的护肤品来掩饰。 说到护肤品,就不得不说一说咱们村那村支书的女儿。 我的梦中情人,她来到了厦门卖护肤品。 走出村庄后,我觉得她并不漂亮,一张五官端正的脸,板正的身材,很是平凡。 如果我晚些年见到她,她就是我人生中的过客。 但她偏偏就在我情窦初开的时候,活蹦乱跳的晃悠在我眼前,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样子。 这种感情,我读过《乱世佳人》后就豁然明白了,我把原文贴出来—— “我所爱的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,一尊没有生命的偶像。我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,然后就爱上了它。当阿希礼骑着马走来时,我见他那么英俊,那么与众不同,我便把那套衣服套在他身上让他穿了上去,也不管他是不是合身,而且我也不不肯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。我一直爱着那套漂亮的衣服——而根本不是他本人。” 我就给村支书女儿,周艳梅,给她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。 这套漂亮的衣服,在插入她那紧窄还有点干涩的处女穴后,就渐渐地开始破碎。 2011年新年过完,周艳梅来到了厦门找工作,她大专毕业,学的外贸。 我接到村支书和我那村长老爹的双重嘱托,有点带着期待地答应照顾来到厦门打拼的周艳梅。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和她爹在私下达成了什么默契。 梦梦后来交付的新房,我妈简单装修了一下便租了出去,租金给她存了起来。 前一个租客前一年年底刚好搬走,周艳梅过来后,我和母亲一商议,再征得梦梦同意后,按照市价稍微便宜点租给了她。 我把她安置妥当的那天,晚上回到家钻入母亲的被窝后,她明显不太高兴。 “人家跟你非亲非故,瞧把你兴奋的,屁颠屁颠的。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?” 我见她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内心,也不太好再隐瞒,便把我内心那种情节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。 我告诉她我初中写给周艳梅的情书,她所有人的都看了,就忘记拆我的了,最后全部扔到垃圾桶里。 我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,随即又摸了摸我的头,眼神中充满了爱怜。 她对我年底回老家拒绝了刘爱媛的欢爱这一行为,格外感动,在床上和我更加投入了,叫声也渐渐放开。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,我就差点跪在刘爱媛跟前了,一边求她不要乱说,一边好言哄着她。 她看我确实可怜,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,又念我帮她服装店重焕生机,才勉强放过了我。 “我的小老公,妈妈虽然有点难过,但这么长时间来,你的爱让我刻骨铭心。你小子是铁了心打算跟我过一辈子。” 她说着揉了揉我昂扬滚烫的下身,咬了咬唇角,让我脉搏跳动快了起来。 “老婆,我辜负谁都不能辜负你!” 我伸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香艳的肩窝上,想把我的心掏给她。 “臭小子,去追你的梦中情人吧,你需要体验一场阳光下的爱恋。” 我没回答她这种荒唐的问题,我想着到时情感纠葛乱七八糟,而我是个嫌麻烦的人。 我深情地吻了她一阵,一双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忘情地游走,指尖摩挲,滑过那盈盈一握的乳房,滑过匀称的双腿,复上那饱满的阴肉。 就当我把她一条腿搭在我身上,准备把我那鲜红壮硕的‘信鲍菇’头头插进去时,她却按住了我。 自从之前和解那晚她觉得我的二弟像信鲍菇之后,一直就叫它信鲍菇,有时候她白天特别想做,就会说我们独有的暗号—— “林林,我想吃蘑菇了。”然后我就想方设法支开梦梦,去房间做我们的蘑菇大餐。 而她那一刻推开我之后,却羞答答地说了一句,让我瞬间血压爆表的话, “小老公……等等,我想试试给你口一下……” 我内心百感交集,我的爱人啊,她终于为我改变了自己,她肯为我服务了! 想到这我的眼泪忍不住都出来了。但我又担心,她是完全为了我的舒适而委屈求全。 “老婆,你不是觉得脏吗,你不喜欢就不用勉强了……” “怎么样,小老公,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吧。”她却朝我调皮地一笑,“我喜欢你的‘信鲍菇’,早就想吃吃看,只是有点……害羞……怕你看轻我……” 我都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,“妈,不,不,怎么会……我,我,你永远,是我的最爱。” 她的羞怯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,白了我一眼,“我没给人试过……网上说牙齿会刮到。” 我赶紧安慰她说没事,刮到也没事。 我母亲在此之前,连飞机都没帮我打过,这突如其来的跨越式惊喜,我还要什么自行车呢。 她慢慢俯下身,盯着我的胀得通红的老二看了半天,仿佛不敢相信这巨大的肉棍已经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百个日夜。 她跃跃欲试含羞带怯的样子,仿佛我的鸡巴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,她轻轻摸一下就会把她水嫩的皮肤烫伤一样。 她摸了一下,然后又摸了一下,抬起眼看我时发现我在一动不动看着她,她又飞快地把眼神挪开。 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那温热有点出汗的小手,终于握住了我的大棒。 “你这坏东西,怎么这么大……”她发现她的手还没办法完全握住时,有点惊讶。 我听后咧嘴嘿嘿一笑,“妈,那还得是你生得好。” “我要知道生下来你会搞刘爱媛那骚货,我就给你生5公分。” “妈,我还是搞你搞得多啊,5公分,那跟牙签一样,肉都给你戳破喽。”我像调戏小媳妇一样调戏着她。 “哼……”她佯装生气的样子,然后在我在龟头上弹了一下,“让你欺负我。” 我故意“嘶”的一声,眉毛鼻子拧在一起,“啊……疼疼疼,妈,你把它打坏了……” 但我拙劣的演技被她一眼看穿,瞪了我一眼,便开始撸动起来。 同样都是皮肤,同样都是手,那女人的触感和自己就是云泥之别,没有了那僵硬和力量,多了一份柔软和温和。 当然还有那未知的刺激,我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啥。 她是轻,是重,是急,是缓,对我来讲,都是没有打开的糖果盒。 她撸了一阵看着我销魂的表情,似乎也很满足,便小心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。 我担心地询问:“晓琴老婆,是不是味道有点冲……” “还行,有点沐浴露香香的。”她说完又闻了闻,然后在我那红肿的蘑菇上亲了一下。 当我还么有从那温热的接触中回过神来时,她一口就我含住了我整个肉棍顶端。 “啊……妈妈……” 她那暖暖的口腔,湿湿滑滑的裹住了,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包紧一样,我幻想自己成了一个蚕蛹。 她应该是准备了很长时间,舌头轻轻地扫过我的膨胀,一下一下都让我浑身发麻,脚趾不自由自主地来回搓弄。 我一口一口小声叫着妈妈,也让她很有成就感。 从这一刻起,我的母亲她转变了,从被动享受,到了平等地互动,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我妻子了。 她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下半段,偶尔轻轻揉捏我的睾丸,一边让我的鸡巴渐渐深入她的口腔,那灵活的小舌,无师自通一般扫着我的冠状沟,扫过我的马眼。 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晓琴……老婆……好爽啊……” 她没有回应我的乱叫,嘴唇张成O型,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入又挤出,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我粗壮的柱身,只有那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我的坚硬。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,我真的说不上跟做爱插入,到底哪种方式更爽。 “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晓琴……好妈妈……我的好女人……” 她偶尔一抬头看见爽得翻白眼的表情,开始尝试快速的吞吐,动作从生疏到渐渐熟练,看得出她在用心地让我感受到男人的快乐。 “啊……晓琴,别吸了……让我操你……”我这时候感觉肉棒硬到了极点,还在她温热的空中一跳一跳的。 然后她却没有放手,嘴型箍紧了一些,更加快速的刺激着我,那一头秀发上下甩动,口水从她嘴缝里流出来,浇在我肉棒上,打湿了我的阴囊。 在这种刺激下,我很快便收不住了。 “妈妈,快吐出来,我要射了……”我怕她受不了那浓腥的味道,便提醒道。 可我妈没听见一般,反而口手并用,抬起头的眼神变得有点妩媚。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—— “宝贝,好儿子,射妈妈嘴里。” 我没有多想了,任由那种微微触电一般的酸麻袭来,随即朝她嘴里发射了一坨又一坨的乳白色果冻。 她在我射完最后一滴后,吐出了我那还发硬的阳物,一点浓白被带了出来,顺着嘴角流下,这是我们母子间截至那晚少有的淫靡一幕。 她把我的高蛋白在嘴里含了一会儿,觉得滑滑腻腻没什么味道后便一口咽了下去,随后拿起床头的水杯,漱了下口。 我十分动容地把她抱在我怀里,轻轻的抚摸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, “妈,太舒服了……谢谢你!” 她看着我,既有母亲的温柔,又有夫妻的爱欲,“林林,我们这么做也有一年多了,跟你在一起,除了见不得光,其他我都很快乐,很幸福。” 柔软的手拂过我满是胡渣的脸颊,又轻声告诉我,“不管你今后是否跟我在一起,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。” 我本想立马纠正她,但又有点底气不足,就像我之前绝对不会想到我会爬上刘爱媛的床。 我把所有的感激和爱意都灌注到了我的舌头上,一下下如毛笔一般扫过她的桃源口,舔得她娇喘连连,舔得她双腿发抖。 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,我们的配合变得天衣无缝。 我插进去的那一刻,就如那太空飞船对接一般,仿佛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整体。 她总笑着说我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,连出生的时候,接生婆也努力了很久。我说这大概就是命,我们上辈子情人还没做够。 她鼓励我去追求爱情,说她真的不介意了,连出轨她仇人刘爱媛她都原谅了我,其他没啥不能接受的。 但其实是很矛盾的,我即使去追求别人,我跟我母亲相当于还是夫妻的样子,我们还是会调情,会接吻,会做爱。 我如果抛弃了她去跟别人在一起,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,我也接受不了。 这样也必然会导致我跟其他人所谓的爱情,都会以悲剧收场,不是第三者的悲剧,就是我母亲的悲剧,而我怎么都不想让我母亲成为悲剧。 人性,就是这么丑陋。 我母亲也提醒我,“其实,你的梦中情人,就是你梦中的样子。” 我那时候没开窍,导致我亲手去撕开了那一层朦胧的面纱,给自己和周艳梅都带来了不知道好,还是不好的回忆。